95 要一个身份
电话机旁哭了许久。
哭累了,她如幽魂飘回到房间,倒到床上,如死去一样。
袁克栋来随园的时候已是初五,秋冉病了好几天,正月里请医延药颇不容易又不吉利。小菱求爷爷告奶奶才说动城里的洋大夫前来。
秋冉躺在内室,听见他焦急地问小菱,“怎么病了?医生怎么说?”
“三十那晚,半夜赤脚跑出去,回来的时候,身体冻得像冰一样,嘴唇都紫了。能不病吗?医生说是重感冒转成肺炎,现在每天挂水。”
他走进来,看着她窝在被子里憔悴的模样,心疼地伸进被子去握她的手。她挣扎两下,终究逃不过。温暖的掌心激得瞬间泪崩。
“三十是你打电话找我吗?”他伸手抚去她的眼泪。
“不是!”她嘴硬地说道。痛苦的面部表情却出卖了她。
他俯下身子,吻她满脸的泪水,心疼她的又傻又笨。
第二天,仕安也来了,他的到来,暂时分散了秋冉的痛苦。她这次病得蛮重,感冒转成肺炎。袁克栋不放心,在随园的时间大大增加。
因为病中,秋冉不吵不闹,显得比以前还乖巧些。袁克栋俨然和她过起夫妻生活来。照顾生病的妻子,抚育儿女。和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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