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合起来放在雕花浮图的床头柜上，他的心情同样不那么好过，“我先出去，你们好好休息——“

    “不，！故事还没说完呢！”看见上官云澈要走，翩翩忙又来拖他的手，嘟着嘴哀求道：“——“

    “不行，时间已经不早，你必须马上睡觉。”上官云澈点了点翩翩的额头，把她按回被子里躺好。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他轻声说，同样眼神躲避。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待他出去，茉莉立即追问女儿，道：“你刚刚叫他什么，？你怎么叫他——？”她不确定，上官云澈和女儿说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嗯，对啊！说他是，不是叔叔。”翩翩一脸纯然，并不觉得异常。就像她从小叫吕碧雪，也不觉得两个妈妈有何奇怪一样。姓名或称呼只是一个人的代号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我们将来就住在这里吗？”翩翩小声说：“说我以后就留在这里，妈妈，你会来吗？”

    茉莉把女儿再次拥紧，她苦涩地意识到一个事实，上官家的人明白翩翩的身世后，是绝不会任她和自己在外流浪。

    “翩翩，你喜欢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喜欢啊！”翩翩大叫，“这里可好玩呢？有钢琴、洋娃娃，还说，未来要带我去白金汉宫觐见国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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