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，“不了，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心里有些苦涩。

    “小雅，你怎么这么执着呢？你要是就这么走了，他醒了，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交代，我原本和他就已经没有结果了，该报的恩，也报了，该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护士长只能看着我离开，出于职业的素养，她不会丢下病人不管。

    离开医院，我屏住呼吸，强忍着眼泪掉下来，刚到门口，便看到那里停着一辆车。

    姜启明的车，他难道知道崔正熙今天会醒吗？这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我走了过去，车门打开，姜启明看了我一眼露出笑。

    “你肯出来，是不是表示崔正熙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吧，姜先生怎么突然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刚好经过，过来看看，没想到碰上了，上车吧。”

    看车上还放着鲜花，我有些奇怪，他难道不是准备去医院探望崔正熙的吗？

    我往旁边坐下，看了花一眼。“姜先生有朋友住院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今天是我亡妻的忌日。”

    我心一紧，看来是说错话了，我这反应让她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都二十好几年了，什么事都过去了，就是突然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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