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佼佼者，她们并不像酒吧里的小姐们毫不掩饰，多少都有点矜持。

    燕子在吧台里配着酒，眼睛一直往顾锦言这边瞟，小嘴撅的老高。

    顾锦言的胳膊被一个女孩子搂住了，燕子瞪眼。

    顾锦言喝了一个女孩子递过来的酒，燕子跺脚。

    顾锦言对着一个女孩子灿烂的笑，燕子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唉，小姐，你再握拳头，我要的酒就快碎了。”

    吧台前等酒喝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有这么招呼客人的嘛，看来他要投诉了！

    “哦，不好意思啊，来，您的酒，免费送你一杯布兰妮。”

    燕子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，赶紧送杯酒将功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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