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心底的苦涩，张小然拉好被子，伸手给陈凯揉揉额角，轻声道：“学长，你头是不是疼？我给你揉揉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然，我……”陈凯张嘴，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酒后乱、性？可他明明知道不是的，昨夜他清楚的记得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夜，总会里的人，昨夜他也喊了不止小然的名字一次，这会要说是认错人了，更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“学长，你别多想，昨天，昨天我是自愿的，和你没关系。”张小然含笑的开口。

    面对张小然体贴温柔的模样，看着她因为给自己揉按头部认真的样子，感受到她还光，溜溜的躺在自己怀里，被子因为两人的动作下滑了一些，她的身上释然就露出了昨夜疯狂，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是还有点痛，估计是昨天喝的酒太杂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们白酒和啤酒混着喝，还好我们女同志就喝的葡萄酒。”张小然嗔笑道，手上给陈凯揉太阳穴的动作更轻了。

    “大家也是高兴啊。自然要喝到位了。”陈凯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
    “是啦，知道大家都辛苦了。”说罢，张小然开口：“靠近一点。我手够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陈凯不由的吞了吞口水，把自己的头往小然的手上凑的近一些，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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