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 前女友?
越是强烈,就越没来由地觉得无望。
靳予城眼里很幽深,双臂抱得更紧。
从酒店出来,救护车也到了。他把我放到车内窄小的病床上,脱下西服外套盖在我身上,一直握着我的手。很快有医务人员过来,替我处理伤口,止血。
“幸好没有伤到动脉。有没有累及脏器,还得回医院检查过才能知道”
“有劳了”
迷迷蒙蒙中,我听他们这样说着。
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两天,我被转到了康复病房,伤口恢复得很快,几天后,拆了线,我也能稍微下床活动了。
这些天,靳予城把办公地点搬到了病房里,陪着我几乎寸步不离。
除了工作,他也在积极联系律师,商量起诉颜安青的事。
关于这件事,他没有和我直说过。不过有几回我听他打电话,大概也了解了一些。
律师的意思是,颜安青动机明确,证据确凿,虽然并没有对我造成太严重的后果,但仍然可以以“故意杀人罪”向她提起刑事诉讼。一旦宣判三年起步。
尽管没有像靳予城说的“牢底坐穿”,但这个可怕的罪名和进监狱这件事就足够颜安青受的了。不说监狱那种地方鱼龙混杂,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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