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外门弟子张楚雪。”

    还唤她小五，说明师尊并没有真的动怒，低着头的姚晓蝶眼珠一转，抬起小脸，表情略带委屈地道“师尊，容弟子细禀，程师姐这次真是太过份了，联合那个心思深沉的张楚雪，造谣诋毁小师妹的名誉，小五知道自己今日之举有些逾越了，可小五也是被程师姐激得有点下不来台，何况今日小五行事很有分寸，也没把她怎样，是她自己本事不济。您不知道，程师姐当时有多气人，她，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赤阳真人之女，就算是师尊您老人家见到她爹，也得恭恭敬敬地唤一声三师兄！”说到这儿语气微顿，她说的全部都是事实，今日有那么多的证人在，既然师尊为这事把她特意给叫过来，那么事实到底如何，相信他老人家已经很清楚了，姚晓蝶偷瞄了师尊的脸色一眼，又接着小心翼翼地道“如果师尊觉得为难，担忧三师伯出关之后怪罪，您就把小五给交出去吧，反正小五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
    “小五，你很聪明，但聪明人不止你一个。”听罢这话，白无稽眼神一闪，下方五弟子的动作与小心思都尽入他的眼底，他缓缓起身，来到五弟子面前，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道“为师是不喜理会俗事，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姚晓蝶内心一“咯噔”，师尊的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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