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以裴远东的修为，也没能看出来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因为，在裴远东看来，本来还是莫森占据上风的情形，忽然之间，就发生了变化，一股无法形容的能量波动散开，而莫森当场就消失而去。
    雪域圣主眯了眯眼睛，说道：“是空间之力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小家伙，掌控着空间之力啊！”
    他的语气之中，充满了感叹之意。
    要知道，掌控空间之力的修士，哪一个不是天选之子？
    今后的成就，都会相当的可怕。
    而姜陌的年纪这么轻，便将空间之力，运用的如此娴熟，成功地瞒过了在场的大多数强者，这非常难得。
    “什么？圣主大人，您没有说错吧？”
    “空间之力相当罕见，据我所知，即便是仙武魔界最顶尖的那几个古老宗门，也没有谁能掌控空间之力。”裴远东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丝骇然之色，显得有些难以置信。
    并非是他夸张，而是因为，空间之力，实在太过罕见。
    “以老夫的眼力，绝对不会看错。”
    “在五百多年前，老夫曾经有幸见过一位顶天巨擘，施展出空间之力，呼吸之间，就可改天换地！”
    “虽然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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