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从头到尾都没给过你希望，是你自己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。你不该怪我爹，应该怪你自己的父亲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父亲？”东瑶的语气有点古怪，她缓缓说，“我当然怪他啊。我不仅怪他，还报复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凤幽月脑海中白光一闪，忽然想起东邬上一世的死因。

    上一世最后一场大战之前，东邬的身体就出了问题。听人说，他似乎经常见鬼，有时候深更半夜就会大喊大叫，那模样特别吓人。

    难不成……

    “东邬见鬼是你做的？”她看向东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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