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。

    两人聊了一天，临别时，依依不舍，杜芬芳轻轻咬了咬嘴唇：“三皇子，晚上你有空吗？我想给你看看火龙珠。”以此向他证明，自己身份高贵，趁他专心时，自己再搞点小动作，今晚，就成为他的人，荣华富贵，享受不尽。

    “好啊！”秦启玦虽是皇子，也只在佛像上看到了火龙珠，没有近距离见过，杜芬芳的提议，他当然不会拒绝。这小丫头，的确比颜清幽好骗的多，自己手头正缺这些珍奇异宝，用来拉拢群臣，说不定可以从她这里弄到一些，救救急。

    杜芬芳含羞带怯：“那我就先回去了！”不等秦启玦说话，她已经带着小丫鬟走远了。

    走出一段距离后，杜芬芳停下脚步，笑盈盈道：“麻烦两位姐姐了，你们先回去吧，幽儿肯定等急了。”快速将两枚碎银子塞进两名小丫鬟手中，杜芬芳笑容可掬。

    “那奴婢们就先回去了，杜小姐走好。”小丫鬟对她福福身，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杜芬芳暗暗松了一口气，这嫡女的架子，端的可真不容易，回去后又要面以杜幽若的刁难，真是烦死人了，不过，幸好自己结识了秦启玦，想必很快就可以离开那上地狱般的尚书府了。

    至于颜清幽，只能说她太蠢了，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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