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“凡族？”方一老祖眉头微皱问道，“你该不会想说，你是凡族后裔吧？”

    古天闻言摇了摇头，对于方一老祖会想到这一点，他倒也没有丝毫意外，恐怕就算是其他古老家族前来，也会如此想到吧。

    当然除了元族排外，因为九大古老家族中，知道墨族覆灭的，恐怕也只有元族了，至于其他八族可能还被蒙在鼓里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凡族，那试问这天下还有那一个族，能够被称为古族？”方一冷道。

    “这凡界中真的就只有十大古族吗？”古天反问说道。

    “若是加上已经灭族的凡族，自然只有十大古族，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古族不成？”方一不屑说道。

    古天闻言笑了笑，他从对方的回答中，已经看出了很多东西，真的有很多的古老家族，恐怕真的已经忘记了，他们的恩师一族。

    或者说根本不想，那一个族再出现。

    “看来方族已经忘了大恩，忘了那一场浩劫。”叶疯子叹道。

    “叶小子你莫要满口胡言乱语。”方一闻言喝道，“我方族从古至今，从不欠他人恩惠，岂会忘了大恩？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方族欠他们，整个凡界的人族都欠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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