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赵芸以为能免费得到一个五年期限的下人，可谁知她却脑子灵光，一口拒绝了，“这不科学啊，这丫的怎么不好忽悠了，之前不是还那么好忽悠的吗，哪里出错了？”赵芸心里嘀咕着。

    带着蝶语走进屋内，蝶语一脸不情愿的模样，还用袖子捂住口鼻，另一只手不断在面前扇动。

    赵芸的嗅觉虽比常人灵敏许多，好在比这还难闻的气味都闻过，这才没有和蝶语做出一样的动作。

    床上，躺着一个已经半百，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，老人白发苍苍，身上斑点恒生，一看就知道是得了某种病，只是穷人家看不起医生，更加买不起药，这才一直耽搁，耽搁到现在已经半身黄土了。

    赵芸和蝶语进入后不声不响，导致那一家穷人未曾察觉到，只听到那得到赵芸施舍干粮的小孩兴奋对老人说道“奶奶，奶奶，有吃的了，有吃的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听到小孩的声音，原本闭着的双眼微微触动，放在床上的手颤抖地举起来，她的身体已经僵硬，唯一还能动的，估计就只有那一双手了。

    赵芸走了过去，伸出手搭在小男孩肩膀上，“我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转过头，看到施舍给他干粮的人出现在身后，以为要来收走干粮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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