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眼底尽是笑意。

    许久，林嘉意才轻轻开口。

    “李明坤，斗了一辈子，这种两败俱伤的结局，你没想到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摊摊手，亮了亮自己手上的手铐，李明坤无所谓的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能看到你这样，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林嘉意听着林明坤的话，不由的冷笑了一声。“李明坤，你也太天真了，你以为我就真的毫无准备吗？我身在这又如何？我的人，照样可以在外面，让冷绍辰坐立难安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李明坤挑眉，不置可否，“或许我应该提醒你一句，这话在这说出来，有些蠢。”

    “蠢与不蠢，区别在于安排够不够好。我说出来，冷绍辰却找不到半点线索，那不是我蠢，而是他无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林嘉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他轻哼着小曲，全然不像是在等待审讯的人。

    而李明坤，也不多说什么，左右他也安排好了，和林嘉意一样，这条命，他不在乎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审讯室隔壁。

    看着监控，乔梓野和肖临，目光灼灼的看向冷绍辰。

    “头儿，你怎么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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