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：“是我，无裳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无裳哥哥？”灵灵忽然来了气力，跳了下来，凑近了看清楚这张人脸，“真的是你，无裳哥哥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……”灵灵有点不敢相信，她自己明明看着他被他们杀了，她抖抖索索的手触碰着他的脸，是真实的，竟然，“无裳哥哥！”

    她有些激动的抱住了冷无裳，“太好了，太好了，你还活着，你还活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还活着……”冷无裳却并不像灵灵这样的激动，反而有种忧愁的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“我们回去，回去。”灵灵语无伦次的说道，“回哪里去？灵灵，不如，你跟我来，我和你说个故事听好吗？”冷无裳捧着她的脸，心疼的说道。

    灵灵点了点头，“嗯，好。好。”

    冷无裳领着灵灵的手，像小时候那样，只不过，那时候灵灵经常会甩开他的手，嫌他笨，想到这，冷无裳说道，“灵灵，小时候你总是嫌我笨。不喜欢我这样牵着你的手。”

    灵灵哽咽着的声音，说道：“小时候，你总让着我。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冷无裳没有多说，心里却难受得不知道要怎么办，他不知道自己等会儿讲的故事，她能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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