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扬提到如此高度谈这个问题，顾克尚不能完全消化里面的含义，他似懂非懂地点说：“那么有这套制度，我们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贷款？”

    “制度不能完全保证避免风险的存在，再好的制度还要靠人去执行，但没有一套具有可操作的制度，避免信贷风险更是无从谈起。”姜扬对林宗森说“林科长，给我们规划了一套怎样的制度。”

    林宗森将手中的材料递给姜扬，说：“其实这些制度早已存在，我只是根据行里的情况，把操作程序改动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定一套制度容易，坚持执行下去很难啊。走，到我办公室详谈。”

    林宗森跟随着来到姜扬的办公室，姜扬给他让座，然后去泡茶。

    林宗森忙说：“姜行长，别泡了，我办公室有。”

    姜扬客气道：“林科长是第一次来我办公室，不泡杯茶怎么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是我向姜行长汇报不够。”

    姜扬将茶杯递给林宗森说：“是我关心不够，没能与林科长及时沟通。”

    林宗森端着茶杯，心里比茶杯还烫，他想想问：“姜行长，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，怎么这次还推荐我任风险监督科科长？”这是林宗森的一个心结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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