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个客气让姜扬感觉到了距离。这个距离来源于何处，姜扬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“薛行长。”

    “姜行长，来请坐，杨主任泡茶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办公室刚泡了。”

    薛凯对杨福康点头示意，杨福康出去轻轻地关上门。

    “姜行长，昨天晚上石行长打了个电话给我，表扬了我们最近的工作，也谈了谈飞峰行的发展。”薛凯觉得没有必要替石海涛掩饰什么，他便直接了当地说：“石行长意思是让我们甩开膀子干，他会全力支持我们。市行今天来电话，让我们把蚕茧总公司的核销材料也报上去，这都是石行长在后面下了功夫。石行长还会继续支持我们工作的，以后也会在资金上、办公经费对我们倾斜。姜行长，难得这么好的发展机遇，轻装上阵吧。”

    通过昨天与石海涛通的电话，姜扬立即知道是什么意思，他不想在这上面多做纷争，于是说：“我只不过是在这些资料上偶然发现一些疑问，有疑问总是要看看的，没别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石海涛听出姜扬在敷衍他，不过他对这一点兴趣都没有，他不过就传个话罢了：“办公楼项目原则上通过了，就等省里最后一个章。我和蒋书记约好了，马上去趟省里，争取尽快动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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