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，谢谢。我再凑个2万多元，一个整数10万元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10万元，我把代理降到20%。”

    姜扬听到这里说：“想不到他还有这个才能。”

    余平湖喝了口酒润润嗓子说：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，宋昭军一开始代人炒股是帮人赚了钱，到后来他的心态发生变化，不停地反复操作追涨杀跌，几经拼杀亏损惨重。”

    “代人炒股，亏损总不能算他一个人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把话说的太满，他包只赚不亏，到他调出农行时亏损款达50多万元，除了他自己的钱他还欠了帮别人炒股的钱，有近30万之多。”余平湖压低声音说：“据说是石海涛帮他还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石行长帮他还的。”这让姜扬很吃惊，30多万啊，这让姜扬想都不敢想。

    “**不离十。”余平湖看着姜扬用力点点头。

    姜扬端着酒杯悬在空中陷入深思，石海涛帮助宋昭军还上30多万的欠款，这里蕴含太多的内容，姜扬隐隐地感觉到什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昭军此时也在喝着小酒，他一个从晚上6：00开始喝了2个多小时，酒瓶里的酒也下去了一半，他此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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