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特别不爽，于是两人相约去了建设路小吃一条街。

    一张简单的餐桌，两张陈旧的木制方凳，三盘特色小菜，姜扬和余平湖喝着啤酒漫天无序地聊起来。

    余平湖端起酒和姜扬碰碰说：“还是你聪明，完美跳槽，完善表现，仕途一帆风顺。”

    姜扬笑笑说：“我不是混不下去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混不下去？江苏省第一名，够你吃一辈子的，当年你在营业部可是一呼百应，主任的号召力都没你强。”

    “没那么夸张吧，吃菜，吃菜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，混要现在还是个信贷员。”

    “农行的盘地位不一样，我这个副行长掌握的贷款还不如你多呢。”

    “得、得，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，最近各家银行的信贷员的日子都不好过，你们的动作也忒大了点。”

    “运气、运气。”

    余平湖白了姜扬一眼，用手指点点姜扬说：“虚伪。”

    姜扬“哈哈”大笑。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，哎，你还记得我们那个股长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纪渠松？当然记得，怎么了他？”

    “中风，小中风，切，中风一个月还霸着位子。”余平湖忿忿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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