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商提问题都是随口而提，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提问的，唐婉儿这么一站，大家都停止了切切私语，连吴天峰、蒋红卫、谢季林、王能达都停止了说话，听她提出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姜扬心中一愣，按理她们项目已经启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，但那天台协开会姜扬是见识过她的沷辣。姜扬心里做好准备，他也站起来，表面上轻松自如，他说：“唐总您好，有问题尽管提出，姜扬一定尽量让您满意。”

    唐婉儿白了姜扬一眼，心道，让我满意，你早干嘛的，她笑盈盈地说：“姜副行长，不知贵行从项目申报到项目审批需要多少工作日。”

    姜扬从容回答：“我们外汇银行是股份制银行，享有很高的灵活性，只要项目符合产业政策，我们的审批速度在同行业是最快的。”

    本来这样回答就可以作罢了，但唐婉儿为解心中一口气，她不能让姜扬好过，甚至想在他上级领导和台商面前出一出他的丑。她说：“最快是多快，这也太笼统了吧。”

    吴天峰、谢季林和在座的台商们感觉到唐婉儿的提问有点反常，都饶有兴致地看看姜扬是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姜扬笑笑说：“唐总问的是一个具体问题，企业申请的项目不同审批的时间也不同，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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