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，始终垂着头的程瑶缓缓抬头。

    看向怜歌的时候，她的眼神很复杂，有隐忍，也有纠结，更多的是难过。

    怜歌不知道程瑶最近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，她的模样看上去憔悴了很多，人也消瘦了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程瑶，不自觉的，她说话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是关于你哥的？”怜歌也就是随口一问，却看到程瑶的目光闪烁了一下，很快又暗沉下去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她才看见程瑶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哥要对付席城斯，我劝不住，只能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程瑶低声道，声音透着淡淡的苦涩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也听说了。”怜歌沉吟片刻，“可是，我能做些什么呢，你哥的决定，不是一般人可以左右得了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对他来说，不是一般人。”

    程瑶定定的看着她，是那种满怀希冀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怜歌，这件事，只有你能扭转了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最爱的两个人互相残杀，可是，我的话，他们都听不进去，只有你，唯有你，我想，他们或许是听得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程瑶的一席话，让怜歌心头微微的苦涩。

    她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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