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，并不难。

    程瑶忽然很认真的盯着她，眼神就像是想要将她看穿般，满是探寻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程瑶问她，说，“你是真的祝福我吗？”

    怜歌不料她会这样问，愣了一下，忽然不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如果说是真的，太假，如果是假的，她何必呢。所以到底是真的祝福程瑶，还是只是想提醒自己要接受事实了，她也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大概两者皆有吧。

    敛去眼底的光芒，她点了点头，说，“嗯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程瑶却笑了，笑着说，“你骗人。”

    怜歌不明其意，糊涂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程瑶又说道，“你不是真的祝福我，你那么爱他。”

    她那么爱他？

    怜歌再次愣住了。

    是啊，她那么爱他，程瑶都看出来了，可他呢，却说她别有居心。

    即便她最初的确是，可是后来，她的真心，他真的就看不见吗。

    忽然觉得有些悲哀，为自己这段轰轰烈烈却未有一个结果的爱情。

    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。”怜歌不禁失笑，眼底黯然神伤着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平复了心情，她重新望着程瑶，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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