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也红红的，就像马戏团表演的小丑，十分滑稽。

    程希文看到她这样，用了一天功夫，将楼下的栀子花除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虽然不喜欢花，但还是有些惋惜。

    那么一大片花，不知道其他的住户会不会不满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不用这样做的。”

    怜歌记得，那几天，楼下时不时会有几个孩子天真而灵动的身影在花丛旁穿梭，她喜欢看着那些孩子无忧无虑的样子，就好像……

    如今，楼下再也没有了欢笑声，也没有了孩子的身影，怜歌不禁有些惆怅。

    过去她是不喜欢小孩的，但是那件事过后，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结。看着孩子天真的脸，虽然忍不住会伤感，同时却也觉得心头的某个地方软软的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知道，你对我而言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程希文认真的看着她，眼底的深情，却是她最终要辜负的。

    怜歌发现，自己越来越不敢和他对视，他的一个眼神，一句话，总让她由衷负罪。

    她是在利用他，有目的的在接近他，他宁愿他对她的态度恶劣再恶劣一点，这样，到了最后，她一定不会犹豫。

    如果任何一个选择都会带来不可避免的伤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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