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先生，而是久未见的苏雯。

    她见到景恬也有些惊讶：“景恬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景恬不明白她的迟疑，狐疑的问道：“苏雯，你怎么在里面？我还以为是张先生呢！”

    她望着苏雯，不知是她唯一的亲人去世，还是其他原因所致，她的眼睛不如从前那么鲜活明亮，整个人也少了几分生气。

    苏雯冲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浮在表面，并未入心：“张先生这两天都不在办公室，托我来打扫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张先生不在？”景恬惊讶：“他有说他去哪里了吗？”

    苏雯摇头：“没有，你知道的，你们一直都是画展比较例外的存在，有些时候不要说我们，就连馆长也干涉不了你们的去处。”

    景恬听着苏雯的话，隐隐觉得有几分刺感，不由从办公桌后方走出，真诚而关切的询问她：“苏雯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苏雯在说完这句话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几分不正常，连忙对景恬笑了一下，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对不起，我最近情绪还是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理解你的。”景恬不在意的摇头，随后又看了一下里面那间办公室，才继续问：“苏雯，你说张先生这两天都没来办公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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