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列车到达三原站，王国光和老巴一人提一个麻袋角，把猪崽子提下车厢。走出车站，老巴叫来一辆电动三轮车，把猪崽子直接拉到郊外农村里。

    晚上，王国光去父母家，和父母谈起这件事，母亲揭底说：“老巴这个人缺德，他从宁夏贩卖猪崽子，怕猪在火车上叫唤拉尿，就给猪吃水泥，卖到农村后，不几天猪就死了。猪吃上水泥，水泥在肚里硬化，活活给憋死了。”

    王国光一惊，问道：“那买家不找他麻烦？”

    母亲说：“买家哪里知道？还以为猪是病死的。”

    王国光觉着自己做了一次帮凶，恨恨地说：“老巴那么大岁数了，还做这种损德事。”

    父亲说：“伤天害理，这种人以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，少搭理他。”

    王国光气得骂人：“人老不死是个贼。”

    母亲瞅他一眼，训斥他：“你看你说的什么话，打击面多大，那么多老人都是坏人？你也有老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王国光脸色窘红，赶忙解释：“我是骂老巴，跟别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母亲教导他：“我知道你不是说别人，可让人误解，以后说话前先动动脑子，不要口无遮拦，信口开河，想说啥说啥。”

    王国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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