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方拓一边取过他桌面上笔筒里的签字笔，一边撕下他左手边的计划表，徐徐一笑：“霍总这话从何说起。”

    唰唰写完，他将便笺推给霍君浩。

    霍君浩捻起便笺，上面写着很规范的正楷字。

    ‘合作吗？’

    霍君浩意识到他可能说话不方便也就取过计划本，也写上几个字。

    ‘什么意思？’

    ‘我身上有窃听器。’

    霍君浩惊诧地望着方拓，方拓严肃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。

    ‘为什么突然想合作？’

    ‘为了阳阳。’

    对，为了阳阳，为了自己不再做坏爸爸，他要改邪归正，他要试图打破心灵的枷锁，破开狭隘的樊篱，给自己，给阳阳，也给面前的这个男人输入新的阳光。

    思索再三，霍君浩大笔一挥，简简单单一个字：好。

    许鸥敲门的时候，两个人已经就如何计划将整本计划本写完了。

    方拓悠然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中间自然免不了有不愉快的对话，是语言上的对话，这对话自然是说给监听方的。

    许鸥听霍君浩说完，一身冷汗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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