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不好玩，一点儿也不好笑，”何水凝的泪水终于沾满双颊：“曾经的相爱，你怎么可以当做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过，今生我们只能是敌人，现在我把这话还给你，我不是你的爱人，是你的敌人，永远不会原谅你。”戴晓飞更残酷的说。

    何水凝的心被他的话凌迟殆尽！他是真的不爱自己了！她一遍遍的争取，就像是无耻的纠缠，让自己的尊严低入尘埃，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。

    她的手轻轻一握，拿的药瓶碎了，玻璃碎片扎进她的手心，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下来。“好吧，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，你可以放心了，再也不会了。以前都是我太傻，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，请原谅，今后不会了，祝你开心，再见，不，是再也不见。”她转过身，脊背挺直的离开，即使被驱逐，她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。

    春雪飘零，落在她的衣服她的头发上，不，这不是拥吻的天气，这是伤心的天气，没有欢笑，只有分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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