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远。在莫白视野之中，远处有一段白练，想来可能是瀑布，这景象乃是莫白两世中见过最美的了。

    估模快到辰时，莫白就叫了方艾一同回到了皇浮宫外。不久，辛久穿着锦衣，胸口绣着华美玉佩，袖口紫色封边，踏步来到她们身前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都准时到了，今日是你们入皇浮宫的第一天，我是这皇浮宫的宫主辛久，皇浮宫宫规有言：皇浮宫宫主每二十年只能收一个徒弟。清清的母后花墨染是我前二十年中唯一的徒弟，而这二十年我唯一的徒弟将是清清，小艾，要想我教你，你并不能算作是我的徒弟，而是清清的部下，你愿意么？”辛久严肃的问方艾。

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方艾大声道，而后单膝跪地，右手扶左肩：“黄天在上，我方艾在此起誓，永远效忠于莫白殿下，甘心情愿，永不背叛，誓死效忠。”这是陌国子民效忠的毒誓，若有违反，便会遭受天谴，军营之中都很少有人用此誓言。

    “我莫白，允许你跟从，从此心意相通，共享荣华。”莫白将自己的左手抚在方艾额头之上，而后抚在自己眉心之上，红光闪烁，誓成。

    “小艾，虽然你起了这个誓，但我不会把你当部下用的，我们还是好姐妹，”莫白扶起方艾。

    “姐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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