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4.第三八四章 我很受伤
竟萧琮是安平公主的长子,当今圣人的外孙,流着一半皇家的血,难道让河西兵权落入萧昡其他儿子手中?
长安朝廷或许早前还打着萧氏因世子不定而内争的摸鱼主意,但萧琮一愈,这事儿就别提了,至少不会为难萧琮的世子请封——这没道理!
皇帝虽然年高,却还没有糊涂。
所以,诏敕虽还没下,收到消息的邻近的世家勋贵都早早送出了贺礼。加上临近年节,正好贺礼加年礼一起送,国公府今年收到的节礼堆成了山。大主管萧存贵翻礼单翻到手软,乐颠颠向家主汇报,并将重点关注的礼单挑出后整理呈上。
萧昡看后,便和府内首席幕僚任洵商议礼单的事。
首先是太子的礼,“一枝五百年份的山参……”
“应景。”任洵倚着凭几,大袖曵地,慵懒笑了声。
“又有,钟太傅手书《宣元表》,”萧昡补充,“不是王右军的临本。”
不是临本?
任洵陡然坐起。
那是真迹了!
——萧昡鉴识字画的本事若认大唐第二,就无第一。
任洵手已伸长去,“哪里,哪里?给我看看,让我鉴定鉴定是否真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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