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六章 风起
外活动,在天竺的靖安司呈报说:时值婆罗门教信徒延续四十二天的大壶节期间,朝圣地又流行了霍乱,死逾千人。
这份疫报并没有让靖安司惊诧。
因为天竺人每隔三年都会轮流在恒河岸的两个圣城举行朝圣沐浴,人潮涌涌,排泄没有规划,脏水横流,粪便遍布,很容易发生疫病,而霍乱就是每次大壶节都会发生的,少则死亡百人,多达上千人。
但这两个朝圣地处于天竺北部和西北部,西北圣地哈瓦距离云滇道还有三千多里,朝圣疫病对云滇道威胁不大。所以,南方馆今年初上报的朝圣时疫,朝廷也如往年般,按常例处理,谕令云滇道对西南边境实施入境查疫令,凡是被医官诊断为疑似带疫的,必须隔离至少半个月,确定无疫症后才允许入境。此外,便没有引起朝廷的其他关注。
但从扬州疫情爆发后,被朝官们讽称为“有着狗鼻子一样嗅觉”的靖安司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情报人员“怀疑一切”的特质,以及“世上绝大多数巧合都必然有着关联”的思维,让他们能将时空隔得极远的人和事,也能分析出纵向横向联系来——这一分析,就分析出了不得了的事!
而在之后的十日内,南方馆潜伏在各国的靖安卫又陆续上报了暹罗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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