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六章 风起
,如此,才是寒湿霍乱,可以理中丸、五苓之类治之。”常焘眼下青黑之色更重,说起辨证来却是精神极旺,侃侃而谈不停顿,“诸位皆知,寒湿霍乱春伤于风冷,性属寒证。然此次霍乱所现病证,多数是小便赤短、便热极臭者,而脉带数,此为热证,当非寒湿霍乱,应以清利中焦湿热而治。”
庆余堂的坐堂大夫余秉执立即辩驳道:“寒霍乱脉兼迟,而热证脉带数,兼有吐利清浊之异,此为不同之处。而今患者所现病证,多是寒热相混,虚实错杂,确非易识,故有吾等辨证之争。然热证者未必不是内虚阴盛,燥热于表,岂可只以吐利清浊而妄断?此前有表热证者,或热燥去衣坐地,或面赤喜冷,辨为热证以黄连、黄芩清热论治,次日即下血而死,难道不是教训?此实为虚冷甚于内,而反逼其阳于外,故其外证,多假热之象,当以寒证而治。”
这位庆余堂的名医被人称为“余棒槌”,是个直梗不知变通的,面对本地医家管理衙署的主事也不知委婉迂回,**的就顶了回去。所幸常焘不是个小气的,又素知这人性子,只是皱了下眉,倒没有多在意他的语气。
太医丞胡汝邻道:“《内经》以水液澄澈清冷为寒,然有利清者,以寒证而治,却也次日而殁。可见是阳邪炎盛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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