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，其实楚金忠最想知道的，还是这些照片和视频，成玉是从哪里得到的。不过，此时他完全无法提供成玉想知道的信息，恐怕成玉也不会告诉他照片和视频是从哪里得来的。这一点，楚金忠还是心知肚明的。

    只有楚金忠提供出成玉想要知道的信息，成玉才会把如何得到这些照片和视频告诉他。所以，此时的楚金忠，也陷入了思考当中，也在想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江立明明没有到自己这里来活动疏通，也没有任何人为江立到自己这里活动疏通，他的调任怎么就成了一件有猫腻的事情？

    沉默了许久的成玉笑了，嘴角牵起好看的弧度，开口说道：“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楚金忠抬头看着成玉问道。

    “人。”成玉笑着说道：“江立调任滨海的事情，一定是有问题的，既然是有问题的调任，那么就有始作俑者，没有人帮他，以江立自己而言，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。所以，其实我们面临的疑点不是疑点，问题不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听到成玉的话，林枫微微皱眉思索，立刻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，也笑了，问楚金忠：“楚厅长，既然你说江立调任的事情是在会议上通过的，那提起这个提议的人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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