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绝望的种子(三)
要的并不多,其实我们需要的仅仅是这样一种感觉。那天,当洪伟把一张名为《梦回唐朝》的卡带插进小然那个老掉牙的随身听的时候,我们宿舍的那帮“货”们,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种音乐,任凭那金属般质感的音符和着歌中的风、花、雪、月丝丝流入我们的的血液,渗入我们的骨髓,淌遍我们的全身,从此我们便开始对一切流行音乐免疫,自由不拘的头脑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做做的调调儿和靡靡之音。就在那个狭小的宿舍里,就是那一个老掉牙的卡式随身听,我们知道了黑豹、唐朝、指南针……我们喜欢黑豹的执着、唐朝的才华、指南针的抗争,窦唯、张炬、罗琦……这些唱将也如同一面面大旗舞动在上个世纪末期,成为我们这一代人独有的青春印记和鲜明的时代特征。有人说“现在的人所写的不能称作诗,因为诗这种东西已经被唐朝和宋朝的那八个人写完了。”也行是在夸张的褒奖唐宋八大家的才华。然而如果套引这句话说“中国不会再有摇滚,因为摇滚已经被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那些男男女女唱绝了。”这确越来越成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。
孤独苦闷的时候,我喜欢一个人闭了眼静静的躺在床上,那时摇滚歌曲便成了医治苦闷的最好的良药。压抑茫然的时候,我们喜欢扯着嗓子大吼,那时摇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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