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涩味糖果(四)
,我照样扎你!瞧!你老子都比你牛!后来,那书记因为这事认识了你爸,特喜欢你爸那股劲,不久就送你爸当兵去了……”。我听母亲说过,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没见过面的爷爷是个末落的地主,本来还算有些家业,可是特殊时期那会儿被抄了家,收了宅子,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,所以父亲的父母还有一个兄弟都先后饿死了,本来他们有可能不用死的,只肖如别家一样去公社的伙里偷拿一些也能混过些日子,然而爷爷立下家规,宁可全家饿绝也不许去偷拿别人一粒粮食。爷爷临终之时,把八岁的二叔交给了十二岁父亲,叮嘱说:“咱老张家的人要有骨气,就是饿死,偷摸的事也是万万不能做的!如果你们实在过不下去,就是去要去抢我都不怪你,就是不能去偷!”。此后这便成了我家不成文的家训,所以联想至此,我便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当年父亲无比盛怒下的所作所为了。进了派出所,接待我们的竟是他们的所长,父亲的战友与所长寒喧了几句就一起进了所长的办公室,从他们说话的亲热程度,可以看的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,那个所长说:“老李啊,这事啊挺不好办的啊,那边找了县局治安科的胡科长啦,上边压下来说让立案,说刀口有十公分够成轻伤了啊!”。父亲的战友说:“老周啊,小孩子逗急了打个架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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