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行吗？”好歹我跟她也算认识，不能见死不救吧？

    轩辕莺莺摇摇头，抿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，道，“我也是凡人……嗯，感觉很奇怪，我一直感觉哪里不对头，可想了一千多年了，还是没明白到底哪里不对。”

    赵月儿拍了拍脑门，苦笑起来，“你思考了一千多年都没想明白，我们更是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轩辕莺莺应了一声，又道，“我曾经多次穿越并且跟很多穿越变身者谈过，如果是顺着历史的脚步走下去，一切都没事，蝴蝶效应会很小，不至于造成恶性循环。”轩辕莺莺说罢抬起头看我，“昨天周小子跟我说你以前学习很好，应该是原来的陆欣吧？这么说来，即使你想依照历史的脚步来生活，只怕也很难。”

    赵月儿苦笑道，“是啊，陆欣应该能考上大学的，可以你的成绩，只怕没希望。”

    我也跟着苦笑一声，“我没打算跟着历史的脚步走，历史上的杨庭飞和陆欣的生活很艰苦，我不想重复那些。”

    轩辕莺莺眨了眨眼睛，看着我似笑非笑的问道，“连我都无法把握的空间，你能怎么样？有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走一步看一步，尽人事，听天命。”我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天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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