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厉风摸摸下巴，好像在思索，“很强！”

    “除了很强？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我总感觉她的灵气非常冷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。”莫凡烟点点头，“她的灵气是来自体内的冷，这种阴冷的程度让她实力比同等修炼人士，强上几分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她又道，“这种体质……大约叫玄阴至体。”

    雷厉风疑惑地问，“老大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莫凡烟也不隐瞒，“我以前在莫府有一个婢女，她就是这种体质。”

    “哟，这妹子的天赋不错啊！”雷厉风羡慕嫉妒地说，“那她现在人呢？”

    莫凡烟的神情忽然黯然，“死了。”

    见此，雷厉风的声音也悲伤了不少，“额……老大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莫凡烟笑了笑，“没有什么对不起，如果要说对不起，那也肯定是我对不起她，她对我忠心耿耿，但最后我却没有护她一世周全，如果能够在给我一次机会，我或许愿意以我之性命，换取她之性命。”

    她本来就是个涌泉相报的人。

    只要被她放在心尖上的人，如果献出性命又如何？

    忽然，莫凡烟朝他一笑，“雷厉风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，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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