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绕开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无所不在，你根本绕不开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踩倒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们倒下后，仍会抓住你的脚，不让你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那我就杀光他们！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命运是不会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命运？”

    “你之所以是你，这就是命运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命运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你见了她之后，你就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不要见她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见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要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见她，而且我也不想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跳出命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跳出命运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算命先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能算出命运，却不能改变命运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来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黄毅随意地跟老头聊着，刚开始他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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