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深冬，冷风刺骨，但见他的额头之上，却是不知何时溢出了许多豆大的汗珠。他看不清楚凡的表情，可是却觉得楚凡与之前大不一样，简直判若两人，不，此刻对曹吉利来说，站在自己面前之人，根本不是楚凡，因为他没有在这个人的身上，感觉到一丁点楚凡往昔的影子，能感觉到的，只有藏在他内心之中，那一股不知名的愤怨。

    随着楚凡五指的逐渐用力，曹吉利也开始觉得右拳痛麻交加，一股自己无法挣脱的大力，正缓缓穿过他拳头上的皮肤，继而慢慢深入骨肉，直达骨髓，痛遍全身，却又无法挣脱，不禁令他发出一声通天彻地的惨叫，叫声之中，饱含无以言表的痛楚。

    说来也巧，此刻二人所立之处，正是楚凡第一次来上课的当天，所站之处，就连曹吉利所站的位置，也是他与楚凡第一次相见时所立的位置如出一辙，彼此相对，不偏不斜，没有半分差距。

    不一样的是，当时大呼小叫的则是楚凡，然而今时今刻，苦苦哀嚎的却是曹吉利，无奈楚凡好像并未将他的哀求听在耳里，五指力道丝毫不减，反倒更加用力，似乎他要把自己入学以来，所受的全部委屈，一次性的从曹吉利身上讨回来。

    “咔嚓！”

    突然间，一声骨裂的脆响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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