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 拟凭樽酒慰年华
,也不会拿来拼命不成?何况无瑕公子都已自断一指为小徒证明,此事乃是有人挟私报复,栽赃陷害,欲倾武林之力,报自己不敌之仇……”严东溟双眼微眯,“碎玉楼虽然人才凋零,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!”
只听后堂苏雨尘轻咳一声,严东溟面色一缓,又道:“当然,也极有可能是金国细作借年轻人好胜私斗而散播之谣言……诸位可曾打听,我那不成器的小徒弟在岳家军中,也是大破金兀术的先锋,立下赫赫战功,加上无瑕公子运筹帷幄,金军必想除之而后快。今日武林大会,诸位也都是江湖中有名望、有身份之人,还请细细思量,还老夫和小徒一个公道……”严东溟皱着红通通的鼻头,生硬而自然地挤出几滴眼泪来,看得在场众人心下戚戚,不少人咬牙切齿,义愤填膺,直说金军卑鄙,不少心软之人则摇头晃脑,悲切长叹,峨眉一众人等,都心虚地低下头去,元虚道长想起白虚瑕那一席话,更是满面通红,只觉得无地自容。
武林大会过后,除了零零散散小门小派还在追逐早已逃到不知何方的二人以外,很多门派都消停了下来。白虚瑕虽然从者如云,但自从打定主意谁也不牵连之后,便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,通过一些没有涉足江湖的百姓无意放出的风声倒也多种多样五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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