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淮 上
,但往往事与愿违。
南郊的镇子上,她奇怪地追着他,又奇怪地撤离。
他开始想,她顶着这身危险的血统,究竟在做些什么?
回到府里,他想起那枝簪子,不知怎么就揣在了身上。
她竟然不是冲着他的身份来的,而是有她别的目的,这反而使他感到新奇。
当然,这样说起来显得他有些自大狂妄,而且或许还有几分可耻的自恋。
但确实是,她对他本身的忽略,反而让他对她有了印象。
刑场上,他听说军犯还在行凶,他不加犹豫地杀了他。
人群里遭受过惊吓的她脸色苍白,却又镇定得像是见惯了生死场面。
她投过来的那一瞥,令他微微有些心动,可他还是得保持着世子的威仪,目光轻轻往她身上一扫,就走到了监审台。
她对贺兰似乎也颇为关注,几次把目光投向他。
她喜欢的是他那样的吗?
即使不想承认,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舒服。
贺兰把她带到衙门里,终年不怎么呆在衙门的他也跟着去了。
公事房里他到底坐不住,想起她在小胡同里乍遇他时的仓惶,他冲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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