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与他分开，可如今我们却是人鬼殊途……”

    方绯胭看向床榻上的武凌墨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也并非全无可能。”

    她不喜欢慕夙年这个人，但是她对佳寻不是没有一点感情。

    一开始她是拒绝佳寻靠近她的，但是佳寻也不是恶人，时不时地也会会出现一下又令她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她的内心也并不排斥佳寻。

    哪怕是佳寻为了她师兄在要对她出手的时候。

    佳寻做错事也是因为对她师兄用情太深、处处为他考虑。

    佳寻一愣，眼中露出欣喜之色：“真的吗？我该怎么做？只要能够让我们见一面，我死而无憾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死了，还想怎么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佳寻。

    能别用这么伤人的话怼鬼吗？

    看佳寻有些失落的神情，方绯胭安慰道：“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能帮得到你，就像是我之前说过的，武凌墨也许能够帮你，但是他还在昏迷当中，一切还要等他醒来再从长计议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”佳寻感激地说了一句，她转头看向将影子映射在窗户上的忽有忽无的男子，喃喃道：“他一直舞剑舞了有几个时辰了，好像不知疲倦一般，我心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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