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正适合他朗诵，“苍茫大海上，狂风卷集着乌云。乌云和大海之间，海燕像黑色闪电，高傲地飞翔。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，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，它叫喊着──就这鸟儿勇敢叫喊声里，乌云听出了欢乐。这叫喊声里──充满着对暴风雨渴望！这叫喊声里，乌云听出了愤怒力量、热情火焰和胜利信心。海鸥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──呻吟着，它们大海上飞窜，想把自己对暴风雨恐惧，掩藏到大海深处……”

    开始还算平稳！

    但随着诗歌进入**，张烨语气愈加急促，声音也陡然提了一个八度，“狂风吼叫……雷声轰响……一堆堆乌云，像黑色火焰，无底大海上燃烧。大海抓住闪电箭光，把它们熄灭自己深渊里。这些闪电影子，活像一条条火蛇，大海里蜿蜒游动，一晃就消失了——暴风雨！暴风雨就要来了！这是勇敢海燕，怒吼大海上，闪电中间，高傲地飞翔；这是胜利预言家叫喊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么困难总降临到我身上？

    为什么世间总有那么多不公正事？

    可是！就算如此那又怎样！粉身碎骨那又怎样！这是我自己选择路！我不会退缩！我也无所畏惧！

    张烨一吸气，高声嘹亮道：“——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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