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，有一天，你们的身份变得敌对了的话，那么，你会怎么办？”小昭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瓮瓮的。

    “我跟他，现在的身份，不就是敌对着的么？”林云蘅不由失笑。

    他们的身份，早就是敌对着的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种！”小昭有些烦躁，“你应该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，别这样，阿蘅，自欺欺人，真的是很难受的。”

    林云蘅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，我可以不回答么？”林云蘅轻轻地问道。

    她，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么？

    因为，她也不知道，等待着她的，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，自己若是和舒潇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的话，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的。

    真的。

    林云蘅苦恼的看着小昭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虽然林云蘅什么都没有说，但是，这里面的什么意思，小昭却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。

    这是极度的矛盾。

    不知道自己，到底应该要怎么样才好。

    极度对立的身份，带给她的，却是这样子的矛盾。

    若是以前，她还不认识舒潇这个人的话，那么，她会觉得，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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