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。

    哪怕她心中的天秤已经偏向了南宫烈，可以不该是在慕擎川才受伤第二天的情况，就与他说及离婚的事宜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已经决定了，是么？”

    慕擎川这话是看向应小菡说的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决定要离开我，跟他在一起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慕擎川一连问了两个是吗？

    那话语里的怒意，几乎要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擎川，这些事，等你伤好后，我们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应小菡被慕擎川逼迫的有些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“呵，我明白了。”慕擎川冷笑一声，嘴角勾起抹嘲讽道：“所以说，等我伤好后，你就要离开我跟他在一起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她是这样打算的。

    可是，面对一脸悲戚的慕擎川，应小菡根本没有开口说是的决心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这样做，对慕擎川实在有些残忍。

    他伤口都还没有完全愈合，她怎么能跟他说这些呢。

    可是，慕擎川太聪明。

    她和南宫烈一起来看他，她的闪躲与言语的失误，让他很容易就猜透这一切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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