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死！”她伸手去掐林格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安静！”刘秀如敲了敲黑板。

    “但是不要忘了，运动会之后就是月考——”拖着长腔，特地强调，“整个年级排名次，要记得好好复习。”

    泼了一桶凉水，她满意地看着下面激动的同学们开始哀嚎，“有想法的下课再讨论。现在翻开课本第五章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图书馆的自习区。

    “……学过的已经讲完了，以后不会的题可以问我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补充，“但不要每个课间都问。”

    接着又加了一句，“也不要问弱智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知道了陆老师。”

    这是被她吓出心理阴影了吗……

    林格撇撇嘴。

    “我可当不了你老师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林格不满。

    她明明学的很认真好吗！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？我每天都专心致志的好嘛，我这样又乖又聪明又的学生上哪去找？”

    陆渊扣笔盖的动作停下。

    转头望着她。

    乖和聪明暂且不提。

    “专、心、致、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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