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想了想，加了一句，“按时进餐对胃好。”

    韩楚摸她的脸。“不饿吗？”

    她很久没感觉到饿了，几乎忘了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。苏向暖说：“人如果一直不吃饭，只能坚持七天。”

    韩楚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，只能说：“瞎想什么呢。想睡睡吧。等一会儿再吃饭。对了，后天栾法医也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苏向暖半眯着眼，似睡非睡的。

    “是我请她来的。她最近休假，我觉得你该跟她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韩楚在她手亲了一下，“睡吧。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傍晚时雨终于停了，空气湿漉漉的，带着植物的香气。夕阳挂在天边，慢悠悠往下垂。

    苏向暖吃过晚饭回来，第一件事是冲进浴室。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她觉得没前几天吐得那样严重了。

    韩楚在外面等会着，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，无助感再一次涌心头。

    对苏向暖，他总是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浴室安静许久，苏向暖却迟迟没有出来。韩楚过去敲敲门，“睡着了？”

    苏向暖摘下隐形眼镜，眼里的艳红已经沉寂成黯淡的红。这圈红色潜伏在她的瞳孔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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