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

    黄先生赞许，“餐桌礼仪很好。我喜欢懂礼仪的孩子。对了，你的衣服是不是也要换。”

    苏向暖还穿着那天的衣服。他们甚至没检查她的口袋。这样的放纵让她更加不安。他们可能知道她的手段，也可能不知道。但他们不在乎。

    苏向暖正用绞着头发，黄先生又敲栏杆，“可以了，来吃饭吧。你要养成按时吃饭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苏向暖突然想起来自己看过这样的情景。那是个关于斗狗的纪录片，在那些晃动的偷拍镜头里，那些饲主是这样圈养那批猛兽。

    黄先生再一次敲着栅栏，不耐烦道：“吃饭！”

    苏向暖还是擦着头发，没听见一般。

    黄先生看出她的意图，阴阴笑着，“你想反抗？你不是好宠物。”

    苏向暖依旧不理他。

    黄先生的呼吸急促了，“不听话的宠物要受惩罚！”

    苏向暖终于动了。她走到床边，掀开湿漉漉的床垫，又躺回床。

    “你只要听话，我会对你好的。你不知道、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。为什么不乖一点，为什么逼我惩罚你！”黄先生转到靠近床的那侧，手伸进笼子里，试图抚摸苏向暖。“我喜欢你，你是绡儿的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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