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起身帮许爱把点滴速度调慢一些，韩楚带着怒气冲进来，“苏向暖在哪！”

    沈默并不知道事关苏向暖，满脸疑惑与惊讶。

    他的沉默刺激了韩楚。韩楚楸着他的衣领，“苏向暖在哪！”

    沈默表情淡淡的，“韩少爷还是客气些好。”

    韩楚勃然大怒，“我问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”，沈默从他手挣脱，“车里只有许爱一个人。”他找出手机，把照片给韩楚看。

    照片是辆停在路边的车，车头凹了一大块。下一张是车内情形，许爱晕在副驾驶，驾驶位是空的，只有一个半瘪的安全气囊。

    沈默说：“我的人到时，现场只有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苏向暖呢，苏向暖在哪！”

    苏向暖从昏迷悠悠转醒。世界先是糊的，渐渐才清晰起来。她先看见米色的顶，接着感觉自己正在移动。

    她转头，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。“你，你带我去哪？”

    尤太太之前见面时更瘦了，几乎已经皮包骨头，显得五官不协调地大。她眼睛亮得吓人，“去好地方，去很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伸手摩挲苏向暖的脸。

    又一阵眩晕，苏向暖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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