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在穆泷月后背的衣料上胡乱划了划，穆泷月的眉头也跟着拧了拧。

    “可又睡不太着。你同周玉春合伙在汴南开的那家银庄，前些日子被人存入了巨款，等到周玉春放贷出去之后，那人就要把巨款给提出来，周玉春无力偿还就破了产。你说，我们要不要借银子给他周转周转？毕竟我们也有份，而且那银庄开得挺大的。”

    冷小容又在穆泷月后背划了几下，像是在上面写数字。

    “真纠结，借的话，又得借挺多的。我怕那姓周的染了仇家，借给他，也要再被倒腾破产。哎……到底借不借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借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如此熟悉……是幻听了吗？冷小容仔细顾了顾穆泷月的后背，猛地掀了被子，又瞧了瞧他手脚，没有任何动作。

    应该是幻听了，嗯，应当是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。

    冷小容将薄薄的被子盖好，继续说：“还是借吧，要不我着人去查一下，究竟是和人要存心与周玉春过不去，把这人收拾一顿以后，咱们再借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借。”

    冷小容愣了一下，手指顿在他后背正中，慢慢缩了回来。

    穆泷月身子忽而一动，惊蛰转身，一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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