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谁，谁想得通？

    连冷小容今儿个回想起来，也觉得云里雾里，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依着百灵的个性，好不容易把冷小容等回来，打不过也要打一次，才算对自己有个交代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百灵就站在三尺远的地方，不进也不退，秀拳隐在身后，不动亦不松。

    她牵起嘴角，戏谑一笑，可能是冷小容带着怜悯色彩看她，竟从这蔑视的笑意里，看出几分凄然无奈。

    “冷二公子的问题甚是奇怪，什么叫我想怎么样？她有两个心爱的哥哥疼着，有穆泷月豁出命护着，我能拿她怎样？敢拿她怎样！九门提督事后问我，可有看清那刺客的长相。我怨念，不甘，却又犹豫。到头来将舌头都咬破了，却只说了‘不知道’三个字。我除了在钰王府砸点没用的玉器摆设，又真的能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狐狸般的眼角微微上翘，眸子深处却冷冷蛰伏一种暗不能窥的东西。她整个人看起来，就如同被鬼上身了一般，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的语速，都与以往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冷小容将碎在地上的瓷杯尸体一点一点捡起来，慢吞吞地道：“书里有句话说得好，命里有时终须有，命里无时莫强求。你明知我与穆泷月两情相悦，也要从中作梗，脖子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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