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率，这在医学上，实在是太缥缈。

    只不过在这之前，他也听了保密局梁栋局长的诉苦，更在替这个勇敢归国的少年心怀钦佩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！

    哪怕是真就只多那么一丁点儿的缥缈机会，也总好过就这么让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少年，这么一辈子躺在病床上，不死不活……

    兴许是也觉察到了苏院长表情间的尴尬不自然，杨老爷子看了眼病床上的外孙，长叹了口气，道：“算了，她人在哪儿，我过去跟她说！为了我外孙，老家伙我，今天就为老不尊疯一回！还愣着干嘛？走，带我去见我外孙媳妇去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外孙媳妇儿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着？有什么问题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，我外孙这也该到法定结婚年龄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好！老首长您放心，王晓云同志是个很上进的小姑娘！”

    “让闲杂人都先回去吧！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脚步声起，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听到病房门关上的声音，夏凡这长憋胸口的一口浊气，终于呼了出来。

    真快憋死了！

    然而更让夏凡憋闷的，显然还不是老将军在病房看他时的气氛憋闷问题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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